第19章 通商是打破壁垒的第一步
古灵阁，地底最深处的一间金库前。
哈利·波特呆呆的看着这间金库里八座高耸的金山，眼珠子都瞪出血来了。
饶是他见过自家金库里堆成山一样的金加隆，此刻也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令人羡慕的财富。”一旁的妖精拉环将一份账目报表交给了兰伯特，一边阴测测地说，“波特家族的洗发水生意垄断全球，当真不是虚言。”
哈利结结巴巴地想说什么，最终也没说出口来。
“我亲爱的卢修斯。”兰伯特匆匆翻完了报表，一眼就看出了问题。他斜了一眼脸色铁青的卢修斯·马尔福，“你能不能告诉我，账目里平白无故消失的821条金条去哪里了？”
老马尔福的脸就像德拉科和罗恩·韦斯莱陷入热恋了一样难看：“马尔福家族会在三天之内补齐的。”
他心里这个恨啊！
当年伏地魔倒台，他为了免遭清算，不得不拿出大把的金子喂饱魔法部那些吞金兽，才能继续在外逍遥，维持着贵族的身份。
再加上邓布利多那只老蜜蜂十年以来的不断打压，马尔福家族内里早就不像表现出来那么显赫了。
这些年来钱的方式也仅剩两个，除了发家的神奇动物捕猎与售卖，就是‘代管’的波特家族的洗发水生意。
两大财路今日断去其一，如斩我马某人一臂也，焉能不恨乎？！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你了，卢修斯。”兰伯特皮笑肉不笑地说。
……
走出古灵阁的大门，兰伯特牵着哈利，走进了自家的亚克斯利炼金物品店，他满意地看到一群巫师正蹲守在一个投影水晶球前，急不可耐地等着今天免费播放的纪录片。
这是兰伯特亲自定下的——每天播放一集关于麻瓜历史/科技的纪录片，潜移默化中影响巫师们顽固地如同花岗岩一样的思想。
无视了路过的员工们恭敬的问好声，兰伯特带着哈利脚步匆匆地走上三楼——整个三楼都是他的办公室——虽然他一年都不来上几回。
“坐吧，哈利，随意些。”兰伯特说着，坐到了大办公桌的后面，哈利有些不解地坐在他对面看着他。
“你可能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带你来这里。”兰伯特揉了揉太阳穴——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动作了，“虽然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主们一肚子坏水，但他们有一点说的对——你还太小了，没有能力掌握波特家庞大的生意。”
哈利点点头，表示认可。
“所以，我想和你订立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哈利。”
“牢不可破的…誓言？”哈利将绿色眼睛睁得大大的，眼巴巴地看着兰伯特。
“一种古老的契约，在契约签订后，签订契约的双方必须按照契约中所约定的内容，一丝不苟地执行，不得违背。”
“如果违背了会怎么样呢？”哈利适时地捧哏。
“会死。”
尴尬的沉默。
“其实，我觉得…没必要这么…严重，亚克斯利教授，我…”哈利低声说，但在兰伯特好笑地注视下，渐渐没了声音。
“你想多了，哈利。我只是帮你掌管，赚来的钱都是你的，我分文不取。”兰伯特耸耸肩，“我想，你应该相信我的经商能力，不是吗？”
哈利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兰伯特：“可是，这样对您不公平，教授！您应该收取报酬！”
“不用，哈利。作为你的教授，帮助你是我的义务。”兰伯特见哈利还想说什么，抬手阻止了他。
“没什么，哈利。不用再说了。”他不容置疑地说。
看着哈利感动的眼神，兰伯特低头轻咳一声，掩盖了眼里的得意：还是小孩的感情单纯，这好感度不就爆满了吗。
“你不说话，我就认为你默认了。”兰伯特站起身，朝着门口看了一眼，“罗齐尔奶奶，请进吧。”
话音刚落，维达·罗齐尔就迈着优雅的步子，从容地走到了哈利跟前，就像一个慈祥的老妇人一样，温柔地摸了摸哈利的头。
任谁也想不到，这位就是当年随格林德沃纵横欧美，心狠手辣的头号圣徒。
“哈利，这位是维达·罗齐尔女士，他将作为我们誓言的见证人。”兰伯特开口介绍道。
“那么，伸出你的手，哈利，与我握在一起。”兰伯特指导道。
兰伯特和哈利互相握住了右手。
一旁的维达·罗齐尔抽出魔杖，她走上前，站在两人身边，把魔杖头点在他们相握的两只手上。
兰伯特说话了。
“哈利·詹姆·波特，你愿意将波特家族的经商事宜全权交由我，兰伯特·薇·亚克斯利负责吗？”
“我愿意。”哈利说。
一道细细的、耀眼的火舌从罗齐尔的魔杖里喷了出来，就像一根又红又热的金属丝，缠绕在他们相握的两只手上。
“兰伯特·薇·亚克斯利，你愿意无偿帮助我，哈利·詹姆·波特打理波特家族的商务吗？”哈利说。
“我愿意。”兰伯特说。
第二道火舌从魔杖里喷了出来，与第一道缠绕在一起，构成一根细细的、闪着红光的链条。
“你能确保不出于必要的紧急原因，插手我对波特家族商务的经营吗？”
“我愿意。”
罗齐尔女士的脸被第三道火舌的光映得通红，火舌从魔杖里喷出，与前面那两道交织在一起，紧密地缠绕在他们相握的两只手周围，像一根绳索，像一条喷火的蛇，缓缓黯淡下去，却仍旧缠绕在哈利与兰伯特各自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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