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不是八成，是十成，上次老高说漏嘴，公司技术是买别人的，说是自己养研发团队费钱，现在属于腾飞阶段，要快速占领市场，就要快速拿出研发成绩，他们就找了家技术服务公司，出钱，要求什么时候出结果，就必须出结果，没有结果，不付钱。这可比养研发省钱多了！”王东说。
“是啊，不过这么有风险的做法，也需要公司有可靠的技术做后盾啊，乔毅，对吧！”王东看着乔毅说。
乔毅说：“不可否认，产品程序上确实不连贯，而且冗余太多，容易造成卡顿，接受指令失败等问题。”
大家都看着乔毅，之前跟乔毅闹不愉快的同事，在座的就只剩王东和陈前了。
“哇，各位师傅都好厉害啊！我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向你们一样能独当一面哦！来，小弟我以茶代酒敬大家了！”戴家亮试图化解尴尬的气氛。
王东倒是挺欣赏戴家亮的，主动举杯回敬。
“王东，都晚上7点半了，先上菜吧。”陈前说。
“行，上菜吧。吃吃，大家多吃点。”王东说。
戴家亮叫李静一起给各位前辈敬酒，李静也以茶代酒敬酒。
酒过一巡，大家也放的开了，说起话来没那么遮遮掩掩，没多久，戴家亮和李静那种以茶代酒的做法已经不顶用，大家问：“能喝酒吗？敬酒的诚意在于酒，啤酒，没事的，度数低，就跟喝醋一样。喝点吧？”
戴家亮和李静双双换上酒杯，大家对新人倒也关照，除非他们自己敬酒，没人劝他们喝酒，所以酒在两个新人面前仅是敬酒用的。
戴家亮倒是主动，不停的敬酒，看样子他挺能喝的，陈前问：“小戴，你哪人？东北的？”
“不不，我就是安徽一个小县城的，平时会陪我爸喝两口。”戴家亮说。
“嗯，有前途！”陈前拍着戴家亮的肩膀。
李静全程就敬了两次酒，而且一杯还剩大半，看起来每次都仅是抿了一下。乔毅见到李静又在看手机，他便也掏出手机，一看9点，便站了起来，举起酒杯说：“这次要感谢这两位新同事，让我们有机会聚一下，话不多说，全在酒里了，我干了，大家随意啊！”大家举起酒杯纷纷说：“乔工程师，以后工作还要你多多指教啊，合作愉快！”
乔毅迅速喝完，便说：“不好意思，不早了，明天车间张工还等我给他调试，看大家也差不多了，要不就这样啦？”他这话明显就是想结束饭局。
大家听了后，都看向王东和陈前，王东看了看时间，说：“嗯，也确实不早了，该回去了。我家管的严，回去晚了要跪键盘呢！”
“哈哈，王工，你开玩笑吧，嫂子会心疼的哦！”大家笑着说。
“不行，不行，我年纪大，熬不了夜，哪像你们这几个小年轻。”王东说着便收拾东西。
大家也只好散去。大家互相询问了一下回家方向，拼车回家，唯独没人问乔毅，乔毅也无所谓，在饭店门口给大家打了声招呼便独自离开。
没想到戴家亮、李静、陈前会是一个方向，于是3人拼车。回去的间隙，戴家亮问陈前：“陈工，我师傅王东多大啊？乔工多大啊？我看乔工挺年轻的啊。”
“王东呢，快大你们一轮了吧，他跟我一样，都是社招进公司的。乔毅确实年轻，校招进来的，那一批校招，就剩他一个留下了。”
“校招啊！那他也大不了我们多少啊！”戴家亮说。
“应该是吧，他来2年了。”陈前看了看戴家亮，这小子似乎心里有啥想法，继续说：“这个公司呢？虽然没那些外企福利待遇好，公司也小，但毕竟是高企，有自己的产品，也是比较前沿的人工智能智造方向的，对你们以后跳槽就业有好处。”
“但是，刚才听说我们其实是没有自己的研发的。”李静问。
“这个东西，只有我们自己知道，外面的人又不知道咯，再说软件开发这一块，我们是买断的，知识产权归属公司，硬件还是有硬件工程师的，只是苦了我们这群技术了，售前做技术支持，交付安装调试，售后服务都是我们。还好，你们是实习，不知道老高会不会安排你们出差，如果是正式员工，都要出差的。”陈前说
“出差报销吗？标准是什么啊？”戴家亮问。
“报，标准嘛，吃饭一天50，住宿150。然后往返交通费实报实销。不过当上主管、经理的话，报销比例会高吧。这个好像制度里面写了啊，你们没看到？”陈前说。
戴家亮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陈前接着说：“很多厂子都在郊县，打的黑车、小巴没票的就报不了，对了，出差费用先自己垫付，回来报销，报销要看销售回款情况，如果回款了，就能报，像吴忠溧阳的客户，没有付尾款，他的出差费用到现在都没有报。”
“啊？那么惨啊！”戴家亮说。
“他可以找公司借款啊！”陈前说。
“借款？有利息吗？”戴家亮问。
“哈哈，你小子是不是搞过什么校园贷？怕上当？”陈前笑着说。
“没，没，一般借款都有利息的啊！哈哈！”戴家亮说。
“没有，公司也借不了你多少，顶多1千，2千。你每次出差的交通吃住都不止这个钱，所以他们都找一些7、80块钱的地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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