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莱姆受到惊吓，情绪微颤道：“是大恶人的声音。”
史莱姆小眼珠子三百六度旋转观察顾歌。
顾歌心里安抚道：“不必惊慌，我是你的训练师，我是不会伤害你的。你能在心里听到我的声音，是契约仪式的效果，契约仪式即使我们只能用语言对话了，大恶人，这是你给我取得外号嘛，真有趣啊。”
史莱姆鼓起勇气，
“你真的不会伤害我，欺负我嘛！”
“真的。”
顾歌信誓旦旦的回应道。
史莱姆相信了，心情喜悦。
“这就相信了，真好骗啊!”顾歌无语的感慨，
这句话被顾歌隐藏在内心的深处，不让史莱姆听到。
“大恶人，还有更好的是什么？”
“心灵感应，不用说话对方在心里就能感受到他的想法。”
史莱姆用惊讶的情绪回应：“是，是这呀的嘛！那心灵感应同样能我诞生嘴巴吗？”
“不能。”顾歌没想到史莱姆会在意嘴巴。
“那我更喜欢你的天赋。”史莱姆用喜悦的情绪表达道。
“为什么？你似乎很喜欢嘴巴。”
顾歌不明白，史莱姆天生没有嘴巴，为什么喜欢嘴巴。
“嗯，空白很喜欢嘴巴，嘴巴能交流，能像大恶人一样说话交流。大家就是没有嘴巴，无法说话，不能交流，大家才会智商很低，如果大家能说话，大家一定会变聪明。”
说完史莱姆一股情绪涌上顾歌心头，那是空白的一段情绪。
顾歌体验到空白史莱姆诞生之初记忆，茫然无措地看向四周，它加入到新诞生的史莱姆大军中，想于自己同族同行，却因为颜色不同，无法交流，被史莱姆赶了出去。
空白史莱姆拼命用动作表达，刚诞生的史莱姆智慧很低，一两岁小孩左右哪里明白空白史莱姆的行为，认为空白史莱姆要攻击它。
一大群史莱姆包围它，痛揍他。
史莱姆的攻击伤害很低，跟挠痒痒一样。
空白史莱姆身体上虽然没受伤，但心里很痛，它不明白自己为何心会痛。
之后，看到看门狗与顾歌张嘴说话和默契的配合。
空白史莱姆十分羡慕，要是自己也能与同族交流就好了。
所以它渴望拥有一张嘴巴，拥有能交流的能力。
空白史莱姆的事，让顾歌突然想起，游戏中有个著名学者曾说过，史莱姆一群追逐智慧的生物。
它们追逐智慧，它们渴望智慧，智慧遗弃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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