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重要？你这是污蔑！”
莫非抚了一下惊雨很立体的鼻子。
“公子，你的眼睛似乎会说话，是它告诉小女子的。”
“？？？我的眼睛会说话？”
莫非诧异地看着惊雨。
惊雨很认真地点头，俏皮道：“一个真正拈花惹草的人，眼中很纯洁，这是不可能的，公子，你给惊雨的感觉像是找到了什么喜欢的宝贝。”
莫非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在这个事情上纠结，无所事事的他给惊雨讲故事。
许久，惊雨进入梦乡。
莫非则进入了抉择玉、
......
早上。
抉择玉十天的功夫，莫非搞定了脑部的一处大穴。
如惊雨所言，若不是有惊雨的帮忙，还需要累积很长的一段时间。
莫非轻手轻脚地起身，来到东方居的小院中，习惯性地早练，他的眼中神采奕奕。
忽然，门开的声音响起。
睡眼惺忪的出云跟莫非打着招呼。
“公子，早~”
“早~”
莫非下意识回头，看着出云的慵懒妩媚，一时间失神。
出云莞尔一笑，步履轻盈地来到莫非身边，温柔道：“公子，昨夜睡得可好？”
“不好，没有你陪伴，有点无聊。”
“扑哧，公子，若想，此时也可以。”
出云说着低头看着地面，她的小手似乎有些多余，不知道放哪里好。
莫非抚了一下出云的脸，平静道：“晚上吧，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烦。”
“公子，可愿和小女子诉说一二？”
“嗯，本来就是和你有关。”
......
东方居，小凉亭中。
出云刚坐下来，就感觉到了冷，她身上不过是睡衣，早上的凉风还是很提神的。
莫非倒是没看出出云冷，并不妨碍他给出云披一件外套，他自顾自坐在出云的对面，顺手点了一个小火堆后，开口道：“你可以突破帮我突破一个修炼关卡，而这是最后一个屏障。”
“嗯，这没有什么好心烦的吧，公子，我们是魔门，何况，这也是我们姐妹的生存理由，即便没有修炼屏障，也会被送出去。”
出云看着莫非，不知为何有点心疼。
“话是这么说，是我自己的问题，观念不一样，我不是纯粹的魔门，也不是纯粹的仙门，以前我就是很普通的一个人。”
出云笑了笑，起身坐在莫非身边，继续道：“入乡随俗呀，没必要心烦，生是你的人，死是庇佑你的魂。
就当是一种修炼资源呗，不过是会说话，会逗你笑。”
“问题不是，不想这个了，不过是等待的过程，如果不想，便开口，我不需要献祭，只是时间问题。”
“公子，你多心了，为了强者而存在，为了更强。
这是我们的信念，既然勤榜第七，身上还有很多事，这些小事儿，不要多想。”
“......”
......
三个小时后。
女魔尊从彼岸花中走出，看到了躺在藤条椅上发呆的莫非，拍了一下莫非的肩膀。
“媳妇，你回来了？”
“嘭！再给你一次机会！”
“嗷，夕瑶，你回来了啊。”
“嗯？不欢迎本魔尊？”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莫非转了个身，那会儿出云的开导，对他来说水过地皮湿。
女魔尊唔了一下，一脚踹开莫非，躺在藤条椅上，修着指甲道：“什么事儿？走火入魔了？”
“我在想，牺牲一个人达到自己的实力，对那个人本身就不公平。”
“不公平？公平是什么？逆天功法快修练完了？快到中帝了？”
“最后一处大穴。”
“不是有三处？”
“你知道的也太清楚了吧？”
“呵呵。”
“第一处是靠我自己，第二处是惊雨，第三处，我开始犹豫了。”
“不用犹豫了，尊榜开始了，尊榜是实力排名，是新人挑战之前的强者，就你目前的实力，尊榜谁也打不过，尊榜又决定东钟，不是想不想的问题，除非你能放下。”
“东钟有很多个吗？”
“不知道什么情况，小道消息。”
“嗯。”
“对了，你的状态很有可能和逆天功法有关系，尽快搞定，尊榜不等人，本魔尊不想给你收尸！”
“......”
......
下午。
若雪这里。
闲逛的莫非，看着若雪满是犹豫，询问道：“怎么了？”
“没事，不给公子添麻烦。”
“我就喜欢凑热闹，说一说吧。”
“公子，您还记得若雪的弟弟吗？”
“死于一个魔头，所以，这个魔头在尊榜上？尊榜第几？”
“公子，你怎么知道？”
若雪惊讶地张开嘴巴。
莫非耸了耸肩，平静道：“有些事很巧，就是这么巧。”
“尊榜第一。”
“顺路，和老哥报复的人一样。”
“公子，一旦失败就会死。”
“不失败，我身上的情况也不乐观，顺手的事儿，以后直接开口即可，虽然，我不一定能打过，谁知道以后的事儿呢？强者不是永远都强。”
“公子，打不过别强来，不是每一次都运气好。”
“我也不是每一次都那么弱。”
“......”
......
时间飞逝。
莫非和惊雨、出云在玩象棋，至于输到心态炸裂的事儿，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惊雨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和一旁本就忐忑的出云道：“出云姐姐，不打扰你和公子了。不要担心，公子，很好的。”
“很好？没有担心~”
出云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细汗。
惊雨俏皮一笑，亲了一下莫非后，潇洒离去。
......
一个小时后。
洗了一个小时澡的出云，几乎是用挪，挪到了莫非身边。
莫非拉住出云的小手，平静道：“后悔了就说，我自己也可以打破屏障。”
“公子，机会是不是只有这一次？”
“什么机会？”
“公子，你给出云的机会。”
“其他事不知道，这件事无数次。”
“那为什么不是第一次呢？”
出云靠在莫非怀中，十分乖巧。
......
两个小时后。
莫非看着身边熟睡的出云，不知为何想到了昨天惊雨对出云的评价。
他的脑海中多了一点琐碎的想法，是乱七八糟没有什么用的概念性问题。
一盏茶的功夫后。
莫非搂住了出云的腰肢，在出云耳边呓语道：“好像是第一？忘了第一是什么名字了，也不是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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