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建议你先将出口的事情放一放。”
李宽收起了报纸,“陶彩在国内都供不应求,出口还是以后再说吧。”
尽管李宽不想要再谈论外汇的事情。
但马景澄知道,攀州工商部权利大的吓人。
与钱打交道的事务,都要归属到秦聿铭的管辖之下。
李宽这么一个会审时度势的人,尽管他们内部没有明确规定什么不能说,但他从秦聿铭和宋青州的反应中,应该能够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李宽还主动谈起了国内的情况:
“你肯定知道,在我们国家,大多数人都是十分低调的,财不露白,富不露相,风闻而动是普遍现象,攀州还算比较开放。
因为红港人在这边表较多,州里也给予消费的鼓励,鼓励有钱人多消费。
其他地方,大家有钱,都藏着掖着,不敢拿出来。
但很多人还是有需求的嘛。
陶彩做得不错,我看很多东海人都来攀州,就是为陶彩而来。
低调的富豪们也终究是经不住诱惑。”
李宽语气变得很轻松,似乎很高兴。
他应该高兴,陶彩赚了钱,那就是在为州里解决麻烦。
但随即,他话锋一转:
“现在,我们最担心的还是彩票问题,刚才州里开会了。”
“哦,说什么了?”
马景澄这样问,但是他一点都不担心。
按照他的性格来说,做任何事情,如果有损失,那一定是别人的损失更大。
李宽缓了缓,看了一眼坐在墙头的张莘月,声音放小了一点:
“第一,州里希望,你年后在我们州属银行开一个账户,每个月将一部分资金打入里面,这样的话,基建部就可以直接从里面提取,而不麻烦你。”
李宽说得很委婉。
其意思也很明显,他们害怕马景澄拿钱跑路。
其中最令他们担心的不是马景澄跑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陶彩。
他们担心马景澄用这笔钱搅乱国内市场。
攀州的市场特殊,可以让马景澄来做,但是其他地方可不行。
农历今年,经济之所以会出现寒冬,就是因为去年个体工商户抢占了武营企业的利润,让武营企业没有生意可做,市场乱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马景澄的执行力他们都有目共睹。
如果不是和马景澄亲自面对面的谈过话,秦聿铭等人都会认为马景澄背后有人在指点。
秦聿铭等人和马景澄,没有光是通过文件交流,还时不时的会面。
这个简单的行为,在外人看来很简单,可秦聿铭却不是这样想的。
他和马景澄面对面的交流,并且会时不时的抛出一些难题,一方面是为了合作,另一方面是为了验证马景澄背后还有没有人。
这在他看来,是极为重要的事情。
上一次,他和宋青州就是这么吃亏的。
吃一堑长一智。
和钱打交道,让他和宋青州不得不小心再小心。
那个陶铃,年龄不过二十岁。
任凭她想破脑袋,也不会明白,为什么像秦聿铭这样的大佬,会相信一个少年,并且将这么重大的事情交到少年手里。
如果没有人带领她,并且告诉她这其中的道理,即使她拥有再高的学历,她也不会明白这些在学校学不到的知识。
领路人是极为重要的。
人常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后世之人对古人的言语是有误解的。
人说的‘一日为师’,是在说那个有真本事,并且将本事传给弟子的人。
而不是出来一个人,就可以使用这一句话。
就像‘先生’这个词,本来是指很有学问,举足轻重的人。
到后面,出来一个人,只要是男的就叫先生,成了男人的代名词。
李宽的领路人是他师傅李树根。
让他迅速成长起来的却是宋青州。
这两者缺一不可。
但凡缺了其中一个,李宽都不会是今天这模样。
李树根像是一个大人,在孩子走路走偏了的时候,将他扶正。
宋青州像是一个老师,带领着这个年轻人走遍世界,言传身教,不需要耳提面令,只需要稍微提点,就足以。
而陶铃可没这样的机会。
她是跟着宋青州处理一些事物,但那都是她力所能及的事情。
除了增加实战经验,对于她整个人生来说,起不到质变的作用。
最重要的人和事,她是不可能见到的。
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在这样一个情窦初开的年纪,如果遇见一个中意的男子。
天底下就没有什么事情是在那个男子怀中不能说的。
宋青州没有轻视陶铃,相反很欣赏这个女孩,所以她才会出现在彩票项目上。
有的人,天生就能够审时度势。
比如李宽,只要稍微指点一下,他就明白该怎么做。
但是陶铃不行。
宋青州曾经试过指点,可这女子丝毫不明白宋青州在说什么。
仅此一次,宋青州就知道,这孩子不适合在这个体系工作,只适合与文字打交道。
这之后,陶铃见到的东西就开始变少了。
没有人会耳提面命地去匡扶一个人。
其他人或许有这样的精力,攀州的这几个人是没有这种时间的。
一个常年不着家的人,连自己孩子都没时间教育,你怎么可能要求他会从一加一开始叫你。
他需要的是,他说从一加到一百等于5050,你能告诉他最优的解题方法。
秦聿铭曾多次暗示马景澄,大意就是有没有兴趣从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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