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攀州,红港商人很重视童工等等东西,基本上不让童工参与劳动。
欧阳信凭是个例外。
而马景澄知道,这是没有办法。
不要说在法律不完善的当下,就算是再过几十年,也不能改变什么。
百分之八十的人是不懂法的,他们只懂得,我要生存。
如果攀州现在出台一个保护青少年的这种法律,绝对要被骂死。
大家之所以会恨这样的法律,是因为他们觉得,这样的法律改变不了他们被压榨的事实,还使他们的生存变得更加困难。
下面的人不知道上面的人在想什么,上面的人不了解下面的人真实的情况。
马景澄也改变不了什么。
他能为数万人提供短期的食物,让他们不被饿死。
但是他终究只是一个人,一个人在这社会上行事,阻力是很大的。
即便他有这样的能力,社会也不可能会允许他这样的人存在。
没有利益的事情会有人做吗?
就像修路这件事。
在攀州公布了,州里村镇大部分的道路,将不再给重工下属机构来做之后,秦巨政手下的人就跳了出来,表示反对。
他们说,基建部不做基建做什么,如果基建部的工程都要外人来做,那基建部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攀州重工的负责人表示,如果基建部这样做了,那就是攀州的叛徒,是历史的罪人,是整个体系的耻辱。
秦巨政对那位负责人的心理,知道得一清二楚。
如果这件事被阻止了,那才是攀州的罪人。
攀州基建的钱由攀州州里出,这会增加州里的负担,且有一部分钱明显不对劲。
而由马景澄来做,攀州是不出一分钱的。
按照马景澄的话来讲就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两者一比,一目了然。
当然,上层的事情,攀州重工的负责人是不会清楚的。
他们也不关心为什么工程会移交到上善重工。
他们只知道,他们的道路工程没了。
马景澄将资料都提交给了基建部。
道路工程将由上善重工来做。
上善重工,此刻是马景澄手下的工程集团,但是没有向外披露,负责人还是原来的负责人-拓跋剑生。
所有的手续和资金,都不再会通过攀州重工。
这影响的不仅仅是攀州重工,还有其背后的产业。
宋青州在为攀州制定策略的时候,是有漏洞的,没有禁止外来人在攀州做生意,同样也没有明确禁止本地向外采购。
攀州重工抓住了这一点,他们所需资料都是从虎臣水泥这样的厂子购买,如果不够,会到西境去购买。
排斥西凝水泥这样的企业。
骚操作不断,州里却没有任何办法。
谁叫攀州重工西境占大头呢。
在攀州重工负责人看来,秦巨政是想要剪除攀州重工对基建的影响,进而将所有工程都转移。
早年,秦巨政和宋青州的确有这样的想法。
所以扶持了上善重工。
而现在,秦巨政没有这样的想法。
他也想将道路工程放到自己手下的攀州重工来做。
但是马景澄不允许他这么做。
因为,电站这种项目,没有技术和储备根本做不了。
但是修路和栽电杆,是个人,只要有钱,他都能做。
而且,马景澄要修建的道路,只是那些不通车的地方。
他不可能把整个攀州的工程都包揽下来。
不过,照他看来,他修建的这部分路应该是攀州最早的路了。
如果不出意外,攀州再过几十年,还是会有地方不通公路。
只要是人力可以到达的地方,马景澄就绝对不会去修路。
修路也不一定要修水泥路,他只是说修路,并没有说要修水泥路。
电杆嘛,找人抬过去就行了。
村里要想通电,村里就得找人帮忙抬电杆。
所以。
实际情况并不是攀州重工负责人想的那样。
那个负责人也太心急了,没有好好想想,如果州里有钱的话,会让他们停工吗?
如果州里没钱,那修路这么巨大的工程,谁又有能力一口吞下?
不过,他们怎么决定,马景澄管不着。
他只希望完整计划。
和欧阳信凭聊了一会儿,他带着魏和尚就离开了。
穿过蓬莱岛。
来到了电杆厂。
之后又到上善重工。
上善重工,极致完美的重工。
其负责人有一个很古朴的名字:拓跋剑生!
这人不喜欢说话,只专心搞工程,似乎就是一个不会笑的人。
至少马景澄来了这么多次,没见他笑过。
拓跋剑生很冷静,和李宽一样的冷静。
但两人是不同的。
李宽属于决策者。
拓跋剑生属于执行者。
见到这个人,马景澄就在想,如果让这两个人结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一个好的决策者,加上一个优秀的执行者,简直是完美的组合。
按理说,有这样的人存在,厂子不应该经营不下去。
可他就是没撑住。
上善接揽工程,要通过攀州重工,这就是症结所在。
马景澄拿下上善,西凝合同和含光电杆并不是主要原因。
只有一句话:“我全力支持你的决定!”
像拓跋剑生这种有理想有志气的热血青年,需要的只是一个大展宏图的平台。
而攀州重工没有给他。
所以他拉来投资,搞了个上善重工,经济寒冬下,投资人跑了…
元旦那天,马景澄就派人给他说了,让他赶紧召集人手,要开工。
今天,厂里已经有很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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