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群体把这种先进的思想,通过暴力的方式加持在另一个群体之上,并且这种暴力超过了另一个群体的承受力,让其心理上产生了创伤。
你就可以通过使用不同等级的方式来奴役被你暴力加持的群体。
比较高级的方式是,迫使他们自己产生放弃自己文化和思想的想法和行动。
比较低级的方式就是庄园奴隶主形式,并且把这种形式,制度化。
这只是在历史中学到的一个点。
而马景澄这个人呢,还喜欢道家的思想。
就两个字:阴阳。
西方叫做两极或者二进制。
马景澄更喜欢阴阳。
当一个事情出现一个极端的面,那它一定有另一个极端。
如果在阴阳之间还有事物存在,那就是一种极端的表现形式:变态!
男和女之间出现的第三种形式,就是太监。
马景澄没法定义好坏到底谁属于阴阳。
但是他知道,基本的道理都差不多。
只不过是人们对事物的定义不同而已,高大上和矮矬穷,本质就是一件事的两个面。
如果将耍猴和发工资看做一件事,那么这件事可以是收获。
耍猴是通过让其痛苦的方式让猴子为自己提供收获,发工资是通过愉悦的方式让员工为自己提供收获。
当然两者的不同之处在于,正向的东西在收获的同时要给予,负向的东西不需要给予。
所以,马景澄在做的事情也是极端的一种。
将陶彩厂子全部的收入作用在其他人的身上。
别人是给一点,他是全给。
表面上看起来和那种压迫式不同,其实本质是一样的,只是方式不同而已。
本质的东西会因为主体不同而呈现不同的表现形式。
这世界上,最强大的东西,永远是思维。
而一个人的思维,与地位无关,与年龄无关,与经历也无关。
马景澄也不知道与什么有关。
不过那不重要。
眼前的这群人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其实他想什么也不会是那么的重要,因为他确实在实实在在地为这些人提供最好的保障。
但是,马景澄自己又不是那种至善之人。
这是他时常思考的问题。
也是在不断的观察和思考之中,他发现,这世界上,思想是最有意思的事情。
很多时候,他不需要别人告诉他那个人在想什么,他只要了解这个人有关的信息,就能知道这个人在想什么。
看不透的是极少数。
因为人类目前的需求,也就那么一点。
其实,眼前这件事看起来很简单。
可一点都不简单。
马景澄不止要考虑员工的正向感受,考虑员工给自己带来的正向效益。
群众的感受和州里大佬们的感受,也在马景澄的考虑范围之内。
会不会有人接机搞事请,会不会冲击到固执者的世界观。
这是很严重的事情。
所以,他必须有应急预案。
马景澄很清楚,什么叫‘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蝴蝶效应,小小的行为可能会引起难以承受的后果。
由此,包括服装这件事,他在给李宽提交的材料中,都详细地解释了一番。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有这种思想的。
本科的时候研究经济,他喜欢找因果,而因果的源头在世界混乱之后,秩序有待建立之时。
研究生的时候,写程序,要考虑各种各样未来可能出现的bug和拓展。
他完全知道自己的弱点。
在和李宽、秦聿铭等人较量中,马景澄有自信绝对不会走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但是在花镇,他没有那种把握。
因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面对一群杀人不眨眼的强盗时,最好的方式就是不反抗。
只有蠢货才会以为自己天下无敌,能够以一挑百。
而且,祝家这群人那不是一般的人。
即便是张莘月这样的高手,最终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你能打赢一时,你还能打赢一世吗?
可怕的不是遇见一个莽夫,可怕的是遇见一个懂点规则的强盗。
当强盗的暴力加上县太爷的权力…
马景澄欣赏李宽的点就在于,他能够掌握一个度,绝对不是因为他是一个沉着稳重的大佬。
李宽和马景澄是一类人。
无论是李宽的收礼也好,放任也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好,那都是一个度,外人看不见的度。
马景澄也是一样,和贺老九不落下风,敢于正面威胁师默,在祝家面前妥协,在思维上掀翻秦聿铭的桌子,将陶彩的利润让出去。
都是别人看不见,看不透的度。
这个度,只有他能够把握。
他的世界,他的野心,他的目标,只有他能够看见,也只有他明白,什么‘TC’的巨大利润,在他的布局当中,不过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兵家有言,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下棋的最高境界不是打吃提子占据地盘,而是放弃一部分,最后给予致命一击,直接将军。
马景澄的这一步棋,走到了今天,一直在被人提子。
今天,是自己开始发起进攻的第一步。
为了这一步,他费尽脑细胞的走了好久。
就在今日…
他看着天空,沉默了好久。
下面的一群人,口中呼出白气,静静地等着。
嗒嗒嗒~
远处,几辆拖拉机喷着青烟,像是一个被呛到的老头,有规律地咳嗽。
缓缓停了下来。
司机和几个蜷缩在后座上的人跳下来。
用惊奇的眼光看着那群穿红衣服,统一黑靴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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