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他得知道啊!
“这不是为了咱家面上好看吗?”江大军解释道。
“哼,净整些没用的。”
“妈,你也别光想着大红啊,我的亲事呢?”江大军有些好奇赵秀英看上谁了。
“哼,你的不归我管,待你未来丈母娘负责。”
江大军……
家里的三女人中,也就豆芽最懂事,江大军低头亲了下怀里的豆芽。
“嗷,大哥最好了!”
……
回到家中,赵秀英赶紧把家里的剩余粮票从隐蔽地方取出,放到桌子上,一一摊开。
“大红,把你爸的粮票数出来,给他装好。”
赵秀英数学不好,能识字识数,都是当年政府组织扫盲运动的功劳。
但凡学习,就有优等生跟差生吧,赵秀英算是中等,识字特别快,就是搞不清楚数学,哪怕都是些小学数学问题。
以前家里孩子小,这些工作都是她勉力为之,后来江大军大了,就是他的活了,再后来就轮到大红了。
红星轧钢厂食堂打饭,是不能直接用钱票粮票的,而是要先把粮票跟钱交到后勤处,由后勤处的人给换成饭票跟菜金券。
但人们通常把菜金券称为菜票,跟后世的彩票可不是一个东西。
江大红在本子上比划:八月份有三十一天,中午都在食堂吃,外加五个星期六,再加上两天机动时间,免得加班没饭吃,按每顿四个窝窝头八两粗粮算,总共30斤4两。
江大红数出31张粗票,数了两遍,放到一个纸袋里,然后递给江敬堂,明天去后勤兑换,兑换来的饭票,江敬堂也要拿回家的,然后每天再拿两张上班。
每天江敬堂上班前的最后一件事,就是赵秀英检查他身上带了没?
为什么不把饭票放在厂里,那当然是怕贼惦记了,要是一个月的口粮没了,对于一个家庭来说,可是天塌下来的大事。
虽说六十年代社会治安比八十、九十年代强上不少,但小偷小摸的还是有的,而且还不少。
有专门干这个的扒手,老京城俚语叫‘佛爷’,业余的也有,比如院里的棒梗,棒梗的开锁技能还是傻柱教的呢,说明傻柱至少也接触过这些东西。
菜票最好办,拿钱换,五分钱一顿,赵秀英直接甩出两块钱,早早地放进纸袋了。
按说,像江敬堂一顿八两这么个吃法,一个月45斤粮食也不够他吃的。
按当下京城户口粮食定额标准,成年男性每月28斤粮食,女性26斤,婴幼儿学生按各类相关规定执行,重体力劳动者每月粮食定额最高可达45斤。
比如江大军现在是高中生,粮食定额每月31斤,江敬堂是轧钢厂一线工人,按煤炭钢铁行业一线工人每月定额45斤执行。
豆芽最惨,只有16斤每月,当然随着年龄增长,粮食定额也会增长的。
而且这粮食不是一种,而是分好几种发放。
每月粮食定额的40%是细粮,就是一毛八分五一斤的85粉白面,20%的是一毛四分七一斤的早籼稻米,另外40%才是众人熟知的粗粮,也就是一毛一分二一斤的玉米棒棒面。
一道小学数学题,已知上述条件,求每斤粮食的平均采购价格?
答案:0.1482元。
国家的本意是让每个人都能吃到粗粮跟细粮,做到公平公正。
但现实问题是,有的人吃不起细粮,有的人吃不惯粗粮。
前文提到过秦淮茹一家每月去了粮店采购棒子面的消费共13.44元,但要按照粮本提供的粮票去采购,成本就飙升到了17.78元。
加上每月两块钱的菜钱以及贾张氏每月三块钱的买止疼片的药钱,光吃这一口至少就22.78元了,秦淮茹每月工资才27.5元,怎么可能养活得了家吗?
怎么办?
当然是找人把细粮粮票换成粗粮粮票,哪怕一比一换也行,反正只要你做的不是太过分,粮店是认票不认人。
问题是跟谁换?
大家日子都不宽裕,不可能都败家似的每天净吃白面细粮了。
剧里秦淮茹一家一直都是棒子面窝窝头,说明是有门路的。
什么门路?
当然是前文提到过顿顿吃大白馒头的许大茂、娄晓娥一家了,主要是娄晓娥。
当年,院里老少爷们嫂子们听说许大茂谈了娄半城的闺女,可别提多高兴了,那是全院齐心协力帮着许大茂把娄晓娥娶进门。
但凡有人,不管生人熟人,打听许大茂一家的为人情况,没有不说好的,个个夸的那个呱呱叫,这里头自然也少不了赵秀英的功劳。
跟后面傻柱娶媳妇,院里人净干些拖后腿的龌龊事了,可是形成鲜明对比。
为什么会这样两级反转?
那是因为许大茂把娄晓娥娶进门,全院可都能跟着沾光的。
远亲不如近邻,这话不是开玩笑的,远亲再好,隔得老远,有便宜也占不到啊。
娄半城的闺女,随意露根腿毛都比大家伙的大腿粗啊。
傻柱成亲了,对大家有什么好处?
没有吧!
院里的多数人就不操这个心了,本着不会积极伤害、但也不会主动促成的原则,不掺和,老江家就属于这一派系。
少数人如许大茂、阎埠贵、秦淮茹这些,那更是恨不得何雨柱一辈子单着才好呢。
也不知道阎埠贵跟何雨柱哪来的深仇大恨?
搞笑的是,何雨柱还压根不知道自己惹着他三大爷了,还屁颠屁颠地又是递好话,又是送大礼,结果阎老西甩都没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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