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年变化也大,那些亲戚也有些快认不出来我了。
“这不是沈故吗?”
“变的越来越漂亮了。”
“还知道回来?还以为你考上大学就把这里忘了。”
“穿的这么好估计赚了不少钱吧。”
“既然回来了,算笔账吧,小时候在我们几家吃的饭钱,起码每家也有一万了。”
“结没结婚啊?要不考虑嫁给我隔壁的那家亮子?他能给二十万彩礼。”
“亮子都快三十了,你缺不缺德。”
....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我左耳进右耳出,直接绕过了人群去了我爸的房间,估计是嫌死过人晦气,没人进来打扫过,里面布满了灰尘。
我去衣柜的位置翻出了铁盒,记得那是幼时妈妈放证件的地方。
里面的存折已经不见了,想也不用想是外面那群人拿了。
我抱着铁盒子出了房门,一群人围在门口打量着我。
“沈故,连人都不会喊了吗?”一个亲戚走上前来贴着我让我非常不舒服,我一把推开了那个人,“离我远点。”
那个不知道是哪家的亲戚一把拽住我的头发教训道,“好歹我们也养了你一场,连点钱也不想给吗?”
“做梦。”我一点也不想把自己拼死拼活存下来的钱给这群人,哪怕丢进臭水沟里也比给这些蝼蚁好。
啪的一声,一个女人给了我一巴掌,她脸上多了几分尖酸刻薄,“脾气和你妈一样臭,也不怕短命。”
我抬起腿给了那个女人一脚,她连连后退还撞到了饭桌上的饭菜,“你没资格说我妈。”
那个抓着我头发的男人加重了力道,活生生的将我脱出了老宅,丢到了外面的街道上,这里是旅游景区,不少外来游客像是看笑话一般围了上来。
我只觉得头皮疼的厉害,加上周遭人异样的眼光,我内心极力掩藏的不安这一刻好像怎么也藏不住了,我抱起铁盒准备离开,但是那些亲戚根本不想让我走,一把拽回我推倒在地上,“当年你妈的下葬钱,你爸刑事诉讼费,你总得给一点吧。”
“那些钱我早就给过你们了。”我抬起眼睛恶狠狠地盯着那个人回道,早在我读大学的时候就已经给过五万块钱给他们了,但这种人一旦给了钱,就收不住口了。
“那点钱,你打发要饭的呢?”那个人捏着我的下巴,想给我一巴掌,但是扬在空中的手被一个人拦了下来。
老江冲过来将我抱进了怀里,江阔捏着那个人手往后仰,疼的他大叫也没放手,接着江阔给了那个人一脚,把人踢的半天起不来。
江阔朝着我走过来,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身后还是会传来那个人的辱骂声,明明我们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他骂着我祖宗十八代的时候,没有想过会殃及到自己吗?
江家姐弟把我送去了医院,处理一下伤口,只是头皮处有些撕扯开的口子,没有其它外伤。
坐在一旁的老江眼睛通红,她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安慰道,“疼你就喊出来。”
确实疼,特别是消毒的药水碰到伤口时疼的我想哭,但是一看到老江,我怕她哭的比我还大声,还是忍了下来。
“那群人就是一直问你要钱的人吗?”老江哽咽道,大学的时候她就知道我缺钱,非常缺,有一次老江把我灌醉后套话套出来的,否则按我的脾气应该是死了都不会告诉老江。
“嗯。”我点了点头,“但是以后应该不会在见到了。”
“沈老三。”老江抱着痛哭了起来,泪水和鼻涕全部曾在我的肩颈上,但是我还是好爱老江啊,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心疼我的人。
从医院回来后老江一直守着我,陪了我一个星期,最后在卢承七天没见到老婆的强烈抗议下,老江换了江阔来照顾我....
自从上次表白那件事情也才过去五个月不到,我和江阔相处没有之前那般自在,我让江阔跟着老江一起回去,我明天就准备回南市了。
最后老江拗不过我,把江阔带回了家。
我躺在家里准备补个觉,醒来已经夜里三点了,白天睡的太久,醒来后也毫无睡意,我起身去阳台点燃了一根烟,却在光影中看见路灯下站着一个身影。
江阔半倚在路灯上,双手插兜地望着我房间这个方向。
我们两个人的视线相交的那一刻,我的眼睛微微有些泛红,我把他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给他拨了个电话。
“上来吧,下面蚊子多。”
几分钟后响起的敲门声,我开了门。
少年白皙的脸庞上被蚊子叮了好几个包,夏天蚊子毒的厉害,江阔穿着短袖站在路灯下,路灯又吸引虫子。
我从抽屉里翻出了花露水递给了江阔,让他自己擦一擦。
“最近大二了感觉怎么样?”我自动忽略了那件事,和江阔保持以前的关系,关心了一句。
“很忙。”江阔淡淡地回道。
“暑假没有想过出去玩玩吗?”
“没有。”
“那.....”
“沈故。”还没等我问出第三句话,江阔喊住了我,“你是不是一直在躲我。”
我瞳孔一怔,确实如江阔说的那样,我刻意避开着他的生活圈,南大那条路我再也没开过,也拉黑了江阔的一切联系方式,江阔是我唯一刻意避开的追求者。
因为我不想给他一点希望。
“江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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