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回吧，日后也莫要再来了。”
“噗~”一口殷红的血从柳佳思嘴里喷出。
“你怎么了？”在她疲软倒下之前，莫奇一把接住她。
“我，我中毒了。”柳佳思有气无力地笑道。
面具之下，不知莫奇是何表情，但是眼里闪过的意思担忧被柳佳思牢牢抓住。
“你对自己下毒了？”
柳佳思有气无力地抓住他的衣襟，“不，是妙善堂对我下毒了。”
莫奇闻言将她横抱起来，和着衣服放到温泉里，“我去请楚堂主来。”
“你忘了吗？我不会水，若是溺在这池子里，可怪不得我。”柳佳思整个身子靠在池壁上，忍着痛有气无力地说道。
莫奇立马停住脚步，站在池子边看着这个面色越来越苍白的人，“解药在哪里？”
“哈、哈哈哈哈。莫堂主，不是将来要取我性命的？这会怎么还想着救我？”
“解药在哪里？”莫奇的语气没了先前的冷淡，而是掺杂着几丝紧张。
柳佳思轻咳几声后，口中又渗出一缕鲜血，苦笑道：“没有解药，你怕是忘了。不过莫堂主这温泉倒是个宝贝，还是个药池，能抑制毒性蔓延。”
“没解药？既如此，反正你横竖都是一死，我便先走了。溺死也好，毒发身亡也好，若是日后桓府和柳府的人查起来，我们只道你是来医治，奈何中毒颇深，医石无用。”
只听着他脚步声越来越远，泡在池子里的柳佳思心中越来越郁闷，因着池水温热，没过多久脸颊发烫，头目眩晕，身子疲软，意识慢慢消散的时候，也渐渐滑入池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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