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这次怎么合作？”
肖波并非真的是要寻根究底，他也只一问罢了，程旭不愿意说，他也只得按下自己的好奇心，开始关心最实际的问题，不用说，这合作肯定也是要拿下的。
“还没影子的事儿呢，合作的事儿现在也没法说啊，这也是需要AI训练核心芯片的支持的。”
程旭摇头：“先把眼前的事儿干好，价值判定辅助核心先搞定才能再说其他的，事儿要一个一个的干，也不是急这一时半会儿的事儿。”
“那这事儿要跟千寻说吗？”肖波问道。
“啊？”程旭看肖波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也是懵了，你不就是千寻的人吗？难不成你现在是我的人了？这问题跟我请示？
“不是，我的意思是，这件事儿是否需要跟老板先沟通，还是等等再说。”肖波解释道。
这不还是一个意思，不过程旭还是回了一句：“先不说吧，有些事情我还没想好具体怎么运作。”
“我可以听听吗？”肖波好奇道：“说不定我有什么思路给你呢。”
程旭一想也是，资金的问题也不是什么机密，自己有一些想法，是不是可行，是不是成熟，能不能做心里还十分没底，跟肖波合计一下也行，于是就说道：
“你觉得我们的房价接下来还会涨吗？”
“怎么，你要投资房子？”
肖波不知道程旭为什么没头没脑的问房价的事儿，脱口而出问道，不过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傻了，程旭咋可能干这个，高科技他不香吗？
果不其然，程旭直接就怼他了：“我投资房子个毛线啊，我又没有毛病。我是想……”
“你是想，把房地产的热钱都引到科技行业？”肖波抢答道，他稍微一想，就想明白了程旭想干什么。
“确实，我也认为，房地产肯定还会有热钱，正常情况下肯定还会涨一波。”
肖波接着说道：“为什么呢？因为供需关系？因为城市化进程的提速？因为教育资源？都不是！
“仅仅只是因为，老百姓有钱了，他需要一个投资渠道。股市十分不靠谱，有名的割韭菜。
“而国内的各行各业都几乎差不多，有些稳定赚钱的买卖，一般人也没有可以投资的渠道，除了定期存款和少部分买点儿保本的国债基金之外，那就剩下炒房子了。
“前几年的一波楼市行情就是这么产生的，这两年，楼市之所以会是这个样子，归根结底是经济的问题，人手里都没钱。
“等经济回暖了，各行各业都开始复苏了，人手里有闲钱了，还得想办法投资。对于普通人来说，投资什么？不还是房子？
“哪怕是击鼓传花，只要有人带头，从众的心理一上来，还得再搞一波，纵然知道以后可能会出问题，但从上到下都还指着它，知道也得装不知道。”
“这是你的看法，我也不否认有你说的这种可能。”程旭笑道：
“你要问我的看法，我不知道。因为人的心思是最难猜测的，谁知道别人会怎么想。
“反正除了要住之外，我是不会多买，我认为衣食住行的东西，都是不能炒的。”
“所以，你想把这些钱吸收到你的盘子里？”
肖波知道程旭在想什么，但是却不知道他具体要怎么做。
“倒不一定是我的盘子，”程旭纠正道：“科技的盘子就行。”
“比如，你有余钱，你会投资科技公司吗？”稍稍顿了一会儿，程旭反问道。
“不会，”肖波笃定的很：“我除了拿着一些千寻的配股，没有投资其他科技公司。
“科技公司，除了已经成名的，早期投资可能稳赚，现在也不好说了。创业公司就更不用说，不一定什么时候就噶了。
“半导体虽然国家大力扶持，但投资回报周期太长，而且短时间内其实是看不到希望的。”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如果能看到希望，就有意这方面的投资？
“比如，2041实验室旗下的公司，像设计荷泵芯片的子公司，或者荷泵芯片的制造工具场刻仪的生产集团，也或者配套EDA的设计子公司？你会选择投吗？”
“我能投多少？”肖波立即激动了：这绝对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啊，傻子才不投呢。
“对啊，关键是信心。以后，我们的科技会经常给人这样的信心的。但我现在只是在询问一种可能性。”
程旭说道：“我这边特别缺钱，以后所有要上马的项目几乎都是重资产，高回报是肯定的，但前期投资也确实高。
“我大概估算了一下，起步就得是千亿级别，整体下来到最后搞不好得几万亿。融资的话，我感觉不太靠谱，需要的钱太多，股份出让的压力太大。
“哪怕是千寻，也不可能因为我几句话就认为我的公司值上万亿，我不想慢慢发展，但更不想因为股权分散，导致最后出现一系列公司和决策不可控的状况。”
程旭接着说道：“我现在在考虑，有没有一种方法，2041实验室旗下的这些子公司让全民都可以参与，类似众筹一样。赚钱那是肯定的，回报率还绝对低不了，这是毫无疑问的，你说是吧？”
“嗯。”如果是别人这么说，肖波早就一巴掌扇上去了，敢这么讲的，那是骗子毫无疑问呐，但程旭这么说，嗯，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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