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很有意思的小众帖,爆料的内容和先前她在大长老的葬礼上曾经听几个人窃窃私语过的差不多,关于两亿毒资尚流落在外的消息。
下班路上的时间,便是在刷选这些信息中飞快的流逝的。
因为她今天在公司加了会儿班,加上塞车,中途还逗留在商圈的一家餐厅过晚餐,是以回到绿水豪庭时,已近十点钟。
在过保安亭的时候,没想到再一次巧合地碰上陈青洲。
他显然已认得她所乘的小奔,摇下车窗主动问候:“阮小姐,你上次的辣椒过敏无碍了?”
阮舒亦摇下半扇车窗,正好借机与他道谢:“听说是陈先生给我打的针,谢谢。”
“举手之劳。”陈青洲不以为意,淡淡地笑,“也是阮小姐恰恰与我有缘。”
话落,他看了一眼前方,提醒:“阮小姐先请吧。”
阮舒并不客气推辞,微微颔首。驾驶座上二筒重新启动车子。
陈青洲目送她的小奔驶离旁侧后,准备摇上车窗,原本坐在他旁边醉得不省人事的黄金荣忽然扒到窗口上来,狐疑:“你刚刚在和谁说话?”
“阮小姐。”回答后,陈青洲觉得有点不清楚,便进一步补充,“令元的老婆。”
黄金荣阔斧般的八字眉拧起:“她长得怎么那么像……”
话没讲完,酒意重新上来,他拍了拍头,一歪脑袋又睡了过去,嘴里还在喊着:“来!玺哥!我们再喝一杯!”
陈青洲笑一下,将黄金荣扶好,示意前头的荣一继续开车。
*
阮舒回到家,一打开门,迎接她的除了亮堂的灯光和科科滚轮轴的动静,还有浓郁的酒气。
不舒服地皱皱鼻子,她瞥一眼玄关属于傅令元的鞋子,循进客厅,在摇椅上看到了消失了一天一夜的他,正枕着枕头仰面躺着,安安静静的,除了呼吸声有点重。
他应该是喝了很多的酒,离近之后,酒气更是熏人。
大概觉得热,身上的衣服被他脱得只剩一件工字背心,而落地窗则大大敞开着。
春日夜晚的风还是很凉的,尤其他还穿得少。
阮舒略一忖,留着落地窗敞开通酒气,然后走过去拿沙发上的毛毯,再走回来,打算盖到他的身上。
他不知是装睡,还是被警觉地被她吵醒了,在她刚碰上他的时候,便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
阮舒顿时扑在他身上,同时察觉自己的掌心痒痒的湿湿的热热的。
她抬眸,正是傅令元将她的手覆于他的唇上,他的舌尖在轻轻地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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